蜚英低下头，“嗯。”
“这是皇阿玛的旨意，阿玛也没办法。不过，阿玛可以每天让你带去好多零嘴儿。”
蜚英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马上又低下了头。
零嘴儿怎么可以和她的睡眠时间相提并论呢，就算这老北京的零嘴儿的确好吃。不过，就算阿玛每天限制她吃那些东西，但是还有弘昀和弘时啊，他们两会给她的……
四爷笑了，“还是不愿意？”
蜚英没说话。
现在康熙已经颁布了旨意，没人能改得了他的决定了，与其让阿玛担心她，不如……
“我愿意的，阿玛，但是我每天都要吃好多的零嘴儿！”
四爷看着自己女儿傻乎乎的样子，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承乾宫内。
康熙皇帝正在与德妃对弈，周围的侍女替两人满上了茶。
德妃眼神几次抬头望向皇帝，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说吧。”康熙皇帝发了话。
“也没什么，就是臣妾听说陛下让老四的女儿去尚书房同其他阿哥们读书。”
“嗯，确有此事。”康熙帝又落下了一子。
“该你了。”康熙帝继续说。
德妃心不在焉，随便下了一子。
康熙看着德妃刚刚落下的这一子，抬起了头。“怎么？有心事？”
“啊，德妃这才看见自己刚才下的那一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