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年华最好是玩玩玩才对,管教束缚太严以后怕是要出事。
当然她没权利在温氏面前说这些,毕竟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说不定萧恩泽是个天才说不定他是真的爱读书以后会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
“睡觉睡觉。”
萧长歌舒展身子,打了个呵欠。
一入屋便把蜡烛吹灭,今夜楚钰是不会回来了,她能一个人占着大床了。
书房内,烛火明灭摇曳着。
桌子跟前摆放好酒好菜,三人坐着拿着酒杯。
“来,干杯。”
萧永德举起杯子哈哈笑道,其他两人举起酒杯。
今天他高兴,难得跟萧永诀一起聊天,以前想要这么个机会都是奢侈。
不是他出兵就是萧永诀出兵,总是各种错过到最后父子间也有隔阂。
“爹,我…”
“我没跟燕齐两国勾结,那些都是太子让我做的,我根本没有。”
萧永诀犹犹豫豫地最后道。
他没有叛国,别人可以误会唯独他爹不行。
“爹知道,爹都知道,你这孩子什么性子爹清楚,让你勾结外党你做不出来,做不出来。”
萧永德手比划着,压根不相信萧永诀会做出这种事来。
他了解萧永诀,他就跟他年轻时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