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祁荣上来抓着祁奉问。祁奉把南昭仪请人做法吓死全哥儿的事细细讲给了祁荣听。

    祁荣郁结,“天爷……怎么会成这样……”祁奉在一旁拭泪,“崇玄,咱们怎么办啊?”

    “你先不要着急,等见到母妃再说。”祁荣心急如焚,一下子就六神无主了。

    待他们走后,祁苍从暗处走出,他直接去了凌霜殿。

    “闵娘娘,上次您要的药,怎么用得这么快啊?”祁苍把瓷瓶递上。他调制的这个药,一旦从伤口渗入,那伤便再也好不了了,毒会跟着伤口入及脏器,久而久之便会致命。

    洛酒儿只是笑。

    她手脚麻利地把药倒出碾碎跟另一只瓷瓶里的药混合。

    “闵娘娘......”他能看出来,洛酒儿混的另一瓶是金疮药。洛酒儿道:“上思,本宫从小养育你到大,你应该了解本宫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祁苍道:“闵娘娘这么做,自然是有娘娘的意思。只是我不懂,这么多年了,娘娘怎么才要出手?”

    洛酒儿道:“本宫是为了保护止安,保护你们啊。”她放下手中的活,转而对祁苍道:“上思,你跟本宫说句实话,止安是不是活不了了?是不是怎么都无力回天了?”她看祁苍眼神慌乱,更是不安。

    “贵妃娘娘————甘露殿那边传来消息了,南昭仪近来伤势越发严重,连床都下不来了。”宫人前来通报。

    洛酒儿擦擦泪,“哦,那就把本宫调制的这瓶金疮药给她送去。”

    “是————”宫人进来,取走了洛酒儿的药。洛酒儿道:“一会儿本宫还是亲自去看看她好了。不要让别的御医看她,只让她用本宫安排上的御医。”

    祁苍道:“那儿臣先回去照看止安了。娘娘多歇息。”

    甘露殿中,荣、奉两位皇子面露愁容。望着床上面色苍白,毫无气力的南昭仪,两人心急如焚。

    “母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越看越难了?”祁奉边哭边握住南昭仪的手。

    南昭仪用力力气,虚弱道:“儿啊,娘可能这回真的不行了......”

    祁奉痛哭。祁荣不耐道:“先不要哭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只挨了一百鞭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祁奉道:“你懂什么,母妃向来都是金尊玉贵,连重东西都未曾拿过,如今贸然挨了打,当然难捱了......母妃,儿臣这一趟来就是为了照顾母妃,儿臣哪里都不去了,直到母妃痊愈......”